SaaS到底死了没有？最近硅谷顶级AI专家安德烈·卡帕西（Andrej Karpathy）发表了一篇关于AI能力的深度分析，直接引爆了整个科技圈。而我要告诉你的是：SaaS没死，但旧时代的SaaS正在被AI原生SaaS彻底取代！
卡帕西他最近提出一个超有意思的比喻：今天的AI，其实是一群“幽灵”（Ghosts）。它们不是动物，更不是人类，而是人类文档的“统计学蒸馏”——换句话说，就是从海量文本里学出来的“数字复制品”。
这些幽灵厉害吗？当然厉害！它们下围棋能赢人类冠军，写作业能拿高分，看医学影像比放射科医生还准，处理结构化任务简直降维打击。但问题来了：它们没有人类的内在驱动力。没有好奇心，没有探索欲，没有玩心，更没有文化认同。它们只是在模仿，而不是在创造。
所以你会发现，真正用AI做出高质量成果的人，从来不是“放手让AI干”，而是“人机协作”——人类给出目标，AI生成初稿，人类反馈修正，AI再迭代。这个过程像极了“打配合”。一旦你试图让AI完全自主干活，比如让它从零开始写一个复杂的新应用？对不起，马上崩盘。那些号称“AI智能体自动协作写代码”的演示，99%都是剧本。
更现实的问题是：AI很难融入真实的企业组织。你想啊，一个项目要推进，得协调产品、运营、销售、客户，还得建立信任、传递真诚、跨时间空间沟通。这些软技能，AI根本做不到。就算你技术再牛，客户一看是AI在对话，潜意识里就打了个折扣：“这玩意儿没灵魂，我不信它。”
有意思的是，现在最成功的AI B2B公司，反而比传统SaaS公司雇了更多人！比如他们需要大量“前向部署工程师”（forward deployed engineers）——专门帮客户把AI产品落地、调优、集成。这说明什么？AI不是替代人力，而是重新定义人力的价值。
接下来，行业要大洗牌了。
那些嘴上喊着“AI智能体平台”，连个像样demo都拿不出来的公司，迟早会被淘汰。更讽刺的是，有些创始人一边吹“人类即将失业”，一边自己连AI提示词都写不明白。这种公司，不倒闭都对不起投资人。
而真正的赢家是谁？是那些既懂AI技术边界，又深谙行业痛点的人。比如Cursor（智能代码编辑器）、Glean（企业知识搜索）、Decagon、Sierra、Linear（项目管理工具）、Lovable、Replit（在线编程平台）、Bolt（支付基础设施）……这些AI原生公司，从第一天起就围绕大模型重新设计产品逻辑，不是在旧系统上“贴个AI标签”就完事。
更让人佩服的是，一些老牌SaaS公司居然也活过来了！比如Figma（设计协作平台）、Notion（笔记与知识管理）、Vercel（前端部署平台）、Box（云存储）、Intercom（客户沟通工具）——它们没有躺在功劳簿上，而是彻底拆掉旧架构，从零打造AI原生体验。
为什么它们能成功？因为团队离模型足够近，知道今天的大模型能做什么、不能做什么；同时又足够懂自己的用户，能精准把AI能力匹配到真实场景中。
反观大多数传统SaaS公司呢？还在用2015年的思维做产品。首页堆满“AI”“智能”“自动化”这些词，点进去一看，功能还是老样子。尤其是在数据分析领域，我看了几十家竞品，嘴上全是AI，实际连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demo都没有。这就像拿着智能手机，却只用来打电话——完全没发挥出潜力。
答案很清晰：AI不是魔法，但它是杠杆。关键是你怎么用。
最后说句扎心的：AI时代，最大的风险不是技术不够强，而是认知落后。那些以为“加个聊天机器人就是AI化”的公司，正在亲手给自己挖坟。而真正理解AI本质的人——知道它强大在哪、脆弱在哪、如何与人协作——将吃掉整个市场。
所以别再问“SaaS死了吗”？旧SaaS确实快死了，但AI原生SaaS，才刚刚开始狂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