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I开发者多模型驾驶舱:Droid能无缝切换GPT与Claude,编码效率飙升300%


Droid让开发者在同一个终端中自由切换GPT与Claude等大模型,保留上下文、复用流程、自动执行任务,极大提升工程与非技术工作的自动化效率。


在AI工具遍地开花的2025年,你是否也陷入了“模型选择焦虑”?想用GPT做头脑风暴,又想靠Claude写代码;既希望模型理解力强,又要求响应速度快——但现实是,你每次切换模型,就得重新复制粘贴、重新交代上下文,甚至重新打开一个新工具。这种割裂感,不仅浪费时间,还打断工作流的节奏。

就在这种痛点愈演愈烈之际,一款叫Droid的命令行AI代理工具横空出世,彻底改变了这一局面。更令人惊讶的是,它不仅征服了资深工程师,还让完全不会代码的运营人员也能高效完成复杂任务。

故事的主角,是Every团队的三位核心成员:Spiral产品负责人丹尼·阿齐兹(Danny Aziz)、Cora邮件助手负责人基兰·克拉森(Kieran Klaassen),以及开发者关系负责人本·托塞尔(Ben Tossell)。

他们三人,恰好代表了AI工具用户的三个典型画像:重度开发者、架构师兼产品经理、非技术业务人员。而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Droid,不是因为一时新鲜,而是真正在生产环境中把它当作“第二大脑”来用。



让我们先从邮件助手负责人基兰说起。

作为Every旗下AI邮件助手Cora的负责人,基兰曾是Claude Code的铁杆用户,甚至围绕这款工具搭建了一整套工程系统。因此,当他第一次试用Droid时,直言“不感兴趣”——这并不令人意外。毕竟,切换工具意味着重新适应交互逻辑、重新设计工作流程,成本太高。

但Droid有一个细节打动了他:它支持“子代理”(subagents),也就是为不同任务配置专用AI工人。这意味着,他可以在Droid里复刻自己在Claude Code中精心打磨的工程流程,而无需从零学起。

更关键的是,Droid允许他在同一个任务中动态切换底层模型。

比如,在开发Every另一款AI写作产品Spiral的新功能时,他先是调用GPT进行需求拆解和架构设计,随后无缝切换到Claude进行具体代码实现。整个过程不需要离开终端,也不用反复粘贴上下文——Droid会自动压缩对话历史,并传递给新模型,确保它“知道你之前干了什么”。

最终,这位从未接触过Spiral代码库的工程师,在不到两小时内就交付了一个完整功能模块。这不是营销话术,而是真实发生在产品迭代中的日常。



如果说基兰代表的是从怀疑到真香的转变,那么丹尼·阿齐兹就是Droid的“原生信徒”。

作为Spiral的产品负责人,他不仅取消了原本订阅的Claude和ChatGPT Max服务,还成为Droid早期访问计划中使用频率最高的用户。他开发新版Spiral的绝大部分功能,都依赖Droid的多模型工作流。他的终端通常同时打开多个窗格:一个运行GPT-4进行技术调研与方案规划,一个用Claude Haiku快速生成基础代码,另一个则调用Claude Sonnet 4.5对细节进行打磨和优化。这种“模型混搭”策略,让他能充分发挥每个模型的长处——GPT擅长发散与长上下文推理,Claude Haiku响应极快适合批量生成,而Sonnet则在代码精炼和边界处理上表现出色。

更妙的是,这些模型之间并非孤岛。Droid作为“调度中枢”,确保所有操作都作用于同一代码库,文件自动同步,上下文持续累积。丹尼不需要在不同工具间来回切换,也不用担心版本错乱。他把这种体验比作“驾驶一架配备多引擎的飞机”——你可以根据飞行阶段(爬升、巡航、降落)灵活切换动力系统,而飞行员(也就是你)始终坐在同一个驾驶舱里。



而本·托塞尔的故事,则彻底打破了“AI代理只属于程序员”的刻板印象。作为开发者关系负责人,本坦言自己“一行代码都不会写”,但这丝毫不影响他成为Droid的重度用户。他的终端常年开着六个标签页:一个在分析公司月度财务数据,一个在帮他起草产品文档,一个在运行教程脚本,还有一个专门用来解释他不理解的技术概念。对他而言,Droid不是编程工具,而是“自动化操作系统”——只要他发现自己在重复手动操作,就会立刻让Droid接手。

比如,他想下载一期《My First Million》播客中关于Grindr的访谈,并提取文字稿。在传统ChatGPT中,这需要先复制链接、粘贴到第三方工具、再手动下载转录文件,步骤繁琐且容易出错。但在Droid中,他只需输入一句自然语言指令:“下载《My First Million》那期讲Grindr的播客,提取文字稿,存到‘播客笔记’文件夹里。”Droid会自动调用合适的命令行工具(如yt-dlp和Whisper),按顺序执行下载、转录、保存,并在完成后给出确认。

更关键的是,本会回看Droid执行的具体命令,理解其逻辑,然后将这一流程封装成“子代理”或“斜杠命令”(slash command)。下次只需输入“/grindr-transcript”,就能一键触发整个流程。

这种“学习-自动化-复用”的闭环,让非技术人员也能构建自己的AI工作流。本甚至把这种模式称为“无代码智能体开发”——你不需要懂代码语法,但你需要理解任务逻辑,而Droid会帮你把逻辑转化为可执行动作。



那么,Droid到底是什么?

技术上讲,它是一个命令行AI代理(CLI agent),也可以理解为一种“AI模型的驾驭层”(harness)。

所谓harness,就是包裹在大模型外面的一层软件框架,决定了模型如何读取文件、调用工具、执行命令、返回结果。

同样的模型,在不同harness下表现可能天差地别。举个例子,Anthropic自家的Claude Code虽然强大,但仅限于Claude系列模型;OpenAI的Codex命令行工具也只能用GPT系列。而Droid的突破在于:它不绑定任何模型厂商,而是支持跨平台调用GPT、Claude、甚至未来可能出现的其他模型,并允许用户在任务中途用一条命令切换底层引擎。

这种设计带来的优势远不止“多模型兼容”。

首先,Droid在上下文管理上做了深度优化。当你从GPT切换到Claude时,它不会简单地把几百轮对话原样塞过去——那样会迅速耗尽token预算。相反,它会智能压缩历史,提取关键决策点、变量定义和任务状态,生成一个轻量级的“上下文快照”,确保新模型既能理解背景,又不会被冗余信息干扰。这种机制,正是基兰能在两小时内交付陌生项目功能的核心原因。

其次,Droid内置了强大的错误恢复与任务追踪机制。根据本的观察,Factory团队在设计时特别注重避免“错误雪崩”——即模型反复失败、不断重试,最终把上下文窗口塞满无用日志。Droid会自动识别失败模式,跳过无效尝试,并通过系统级提醒(system reminders)引导模型回归主任务。

此外,用户还可以创建“偏好文件”(preference files),在里面写明自己的代码风格、常用库、命名规范等。Droid在生成代码时会主动读取这些文件,确保输出符合个人或团队标准——这一功能,Claude Code也有,但Droid将其扩展到了多模型场景。

正因如此,Droid在SWE-bench(一个评估AI代理解决软件工程问题能力的权威基准)上长期稳居前列。Every的CEO丹·希珀(Dan Shipper)在内部分享会上总结道:“用Droid跑同一个模型,结果往往比在原生接口里更好——虽然我们还不完全清楚所有原因,但它的工程设计显然放大了模型的潜力。”

在Every最近举办的“Droid训练营”中,三位用户现场演示了他们的典型工作流。丹尼展示了如何用三个终端窗格协同开发一个新API:左边窗格用GPT-4梳理需求文档和接口设计,中间窗格让Claude Haiku生成基础路由和数据库模型,右边窗格则由Claude Sonnet 4.5添加认证逻辑和单元测试。整个过程持续约45分钟,期间他只手动修改了两处细节,其余全部由Droid自动完成。

基兰则复现了他开发Spiral新功能的全过程。他从零开始,让Droid读取产品需求文档,自动拆解为技术任务,然后分别调用不同模型完成前端组件、后端逻辑和数据库迁移脚本。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,当Claude在某段逻辑中出现类型错误时,Droid没有死循环重试,而是自动切换到GPT-5进行诊断,并生成修复建议。这种“模型互诊”机制,极大提升了系统的鲁棒性。

而本的演示则充满烟火气。他现场让Droid帮他整理上个月的营销支出表:先从Google Sheets下载原始数据,用Pandas清洗异常值,再生成可视化图表并写入Notion。整个过程他只说了三句话,其余全部由Droid自主完成。他还展示了如何将这一流程保存为“/monthly-spend”命令,以后每月只需输入该指令,就能自动更新报告。



这些案例揭示了一个趋势:未来的AI工作流,不再是“选一个最好的模型”,而是“为每个子任务匹配最合适的模型”。

GPT-5在长文本推理和创意生成上依然领先,Claude Sonnet 4.5在代码细节和逻辑严谨性上更胜一筹,而Haiku则在速度与成本之间取得平衡。

Droid的价值,正是提供了这样一个“多模型驾驶舱”,让用户无需关心底层切换逻辑,只需专注任务本身。

更重要的是,Droid正在模糊“开发者”与“非开发者”的边界。过去,自动化脚本是程序员的特权;如今,只要你会描述任务,Droid就能帮你执行。这种能力的民主化,将极大释放知识工作者的生产力。想象一下:市场人员可以自动抓取竞品动态,产品经理能一键生成PRD初稿,财务分析师可实时监控现金流变化——而这一切,都发生在一个统一的终端界面中。

当然,Droid并非万能。它依赖命令行环境,对普通用户有一定门槛;多模型调用也意味着更高的API成本;此外,模型切换虽然无缝,但在极端复杂的上下文中仍可能出现信息损失。但瑕不掩瑜,它的核心理念——“任务驱动、模型可插拔、上下文连续”——无疑代表了下一代AI代理的发展方向。

随着大模型能力趋同,真正的竞争将转向“harness层”的工程创新。谁能更好地调度模型、管理上下文、集成工具、降低使用门槛,谁就能赢得开发者的心智。Droid目前虽由初创公司Factory开发,但其设计理念已引发广泛关注。Every团队的经验表明:当工具能真正融入工作流,而不是打断它时,AI才从“玩具”变成“生产力”。



对于中国开发者而言,Droid的出现也带来启发。我们是否也能构建类似的多模型代理框架?是否可以在国产大模型(如通义千问、文心一言、混元)之间实现无缝切换?更重要的是,能否围绕AI工作负载,从底层固件到调度软件全栈定制,打造真正为AI时代优化的基础设施?这些问题,值得每一位关注AI工程落地的人深思。

回到Every团队的日常:如今,Droid已成为他们默认的工作入口。无论是写代码、分析数据,还是整理笔记、下载视频,他们都优先打开终端,而不是浏览器。这种转变看似微小,实则深刻——它意味着人类与AI的协作方式,正在从“问答式交互”迈向“任务式共工”。而Droid,正是这场变革的先行者。

在AI军备竞赛日益白热化的今天,模型参数或许决定上限,但工具链决定下限。Droid没有发明新模型,却通过卓越的工程设计,让现有模型发挥出远超预期的价值。这或许正是Every CEO丹·希珀那句“结果比预期更好”的真正含义——不是模型更强了,而是我们驾驭模型的方式,终于跟上了时代的步伐。

作者背景:  
本文作者凯蒂·帕罗特(Katie Parrott)是科技媒体Every的资深撰稿人,长期关注人工智能、开发者工具与生产力软件的交叉创新。Every是一家由前YC创始人丹·希珀创办的内容与产品公司,旗下拥有Cora(AI邮件助手)、Spiral(AI写作伙伴)等多款面向知识工作者的AI应用,并持续探索AI代理在真实工作场景中的落地路径。